这个号已经不用啦!

文还会留着,偶尔上来看看。新号反正爬墙写别的了orz

段子(舟渡)

咸鱼一挺尸,一个戛然而止不知所云的段子em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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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燕城下起雪的时候,和初春漫空柳絮飞扬的模样是一般无二的。雪粒儿铺天盖地无孔不入,但又是不带侵略性的。这场雪白细腻而不动声色地和这座城市融合,宛如案前添香的红颜知己。寒气像剔透的月色,伴着佳人出现。

  骆闻舟两手提满了大包小包的年货,费渡撑着伞。伞刚刚好把两个人罩住,这样在雪里一直一直走着,就有种奇异的感觉,似乎陷入了某个封闭的、充实柔软的、洁白无瑕的境地,打个比方,云层里的沼泽。这番天地里雪落无息,云动无声,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行走——两个人在一起。

  费渡伸长手,去接伞沿哧溜下来的雪沫,雪花因他手掌的温度而飞速地脱胎换骨。不多时,指间都是湿淋淋的。骆闻舟瞥过去,见他那手白得过分,腕上依稀隐现淡蓝色的血管,当下便想一把拉来捂住,奈何手不得闲,只得张口道:“不嫌冷啊,把手伸我口袋里来。”

  费渡闻言转头朝他笑,波光流转的眼睛弯起,衬着纷纷扬扬的落雪,好比忽如一夜春风来,梨花桃花千树开,便是神仙下凡也不及。费渡甩了甩水珠,乖乖把手插进骆闻舟外衣一侧的口袋里,暖气像只小奶猫,一下子就扑上来裹住他冰凉的手指舔舐。费渡眨眨眼,屈起手指悄悄地在骆闻舟的口袋里画了个心形。

  骆队坐拥人间盛景,喜上眉梢,一股子活气向上嗖嗖地往上窜,想到什么说什么:“还记得燕城之前那场大雪吗?就在我遇到你前一年的冬天,那时候公路都被雪堵了,车开不了,我和陶然两个,被派去凿路上的冰,穆小青同志知道了,就叫我学学那个孝子凿只鲤鱼出来给她吃。”

  费渡认真听完,点点头。“我记得的,”他说,“以前我总以为雪是甜的,那年窗台上积雪很厚,我偷偷蘸了点尝,原来不是甜的,只有点凉。”

  费渡年少时的梦比谁都少,破灭的也比谁都早。而骆闻舟一面马不停蹄地拉着他飞奔向前方,一面还不忘把他的过去也修修补补得有声有色。时至今日,费渡终于能够极其自然地把多年前那个孩子亲手牵到骄阳下,毫无保留地坦诚曾经那一桩桩努力隐藏的心事,再看着久埋黑暗的疮痍如何在碰触到阳光的一刹那枯木逢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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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.(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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